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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瓦利尔没有雨-2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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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你愿意被我*吗杜瓦利尔没有雨-2

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名叫cha的年轻人时他还不叫朝禄,这名字是后来我起的,当然,那时我还不知道他的任何一个名字。

当时我身处一家群魔乱舞的酒馆,一旁贴着几张设计丑陋的艳丽海报,最显眼的是一行外语,勾勒出的酒吧名字:杜瓦利尔没有雨,而在大多数时候人们简称它为下雨酒馆(rad)——一种毫无敬意的反义缩写,彰显了这地方的人的漫不经心的处事态度。

游客和来此经商的人们喝酒、唱歌和跳舞,开门就看见的地方都被挤得水泄不通,好在我对地形十分熟悉,毫不费力就摸到了门厅后面的宽敞处。

那里有热奈尔专门为我买的沙盘——当然,那女人不可能好心到资助艺术,只是认为这玩意很有那么几分附庸风雅、顺便可以揽客,于是允准了我的再叁请求。

事实上,被热奈尔捞到南岛以后,我成日从事的不是刷盘子就是擦酒瓶这类体力劳动,心情平静,能够耐心思考抽象的事物,画技稳步提升,是以朝禄摸来这里时我在画一片咆哮的海,浪要高,飞鸟要逃,鱼群要惊恐。然后朝禄来了,隔着一排被海报贴得斑驳不堪的玻璃,我们对视,叁秒钟——短到只够我拎起沙子转过一个念头,他已经飞速打完了字,举着手机问我的画叫什么。

我指向一旁的海报,上面写得明明白白,今晚他们的主题是“时间不回来”,所有的人都得唱这个、跳这个、聊这个,我也是,我得画这个。艺术区不是法外之地,没人能够违逆热奈尔女士的要求。

可他摇了摇头。我是问你的画的名字叫什么?

朝禄那年二十出头,卷头发、大眼睛、棕皮肤,耳朵上打了一串洞,全都塞着金色的坠子,手腕上也是几条金链,稍有动作便整个人都叮呤咣啷的,像串风铃——我猜跟他的肤色有关,谢天谢地,这一身金饰倒不显得庸俗。我擦掉了海,画悬崖边的树,画一个冬天。我跟他说这画没有名字。

他点点头,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示意自己听力没有问题,能听懂。接着他又打字:你画得比他们都好,这样的画也没想起个名字吗?

冬天枯败树木的遒劲触感需要擦细节,我没空理他,摇头。

他继续问:海和树为什么有关时间?

他似乎很爱问问题,加上旁边又来了几个围观的客人,我手上握着沙子,只得继续忽略不言。

后来我擦去了树,开始画春天,要有晴空、白云,一片花海,天上飞风筝。眼看画面变得复杂,我的手指也越来越忙碌,朝禄识趣地停止了提问。我用小指一颗一颗地擦着垂枝樱。

然后我擦去了花海。

他一直站着倒也没腰疼,说:你真厉害。

最后是秋天,画中有片我从未去过的草原,白日升起于旷野,火舌舔舐尽天穹,这画会由无数、无数的线条组成。

这些是……灰吗?他不确定地指着最后问。

我点了点头。

灰烬啊。他笑了。原来这就是你的时间。

我和朝禄在第一次见面后就做了爱。他长得好看,我看得喜欢,而且作为一位气血方刚、功能健全的青年,我已经失去性生活太久。

不像大多数外国人那种大得没有形状的眼睛,朝禄的一双眼睛虽然大,但很符合东方人对形蕴的要求,形状像放大版的桃花眼,笑起来的时候天真又潋滟。

他的肌肉线条也好看,上衣脱了以后露出形状分明的脊背,一笔一划都像被上帝的手抚摸雕刻而成。我伸手摸,上面温热一片,所过之处那些肌肉都像被唤醒了似的绷紧起来,我就逗他,在上面连吹了几口气,他立刻就肌肉痉挛似的抖了抖,浑身的金饰都在晃,哪怕黑暗中也反光分明。

没过多久他来亲我,被我躲开了,他歪了一下头,并不恼火,只是困惑似的看着我,我于是伸手在他的嘴唇上摸了摸,很厚,很软,像果冻。

他愉快地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,并在我凭经验推测他要开始吮吸时,以一种与纯真外表极不相符的经验卷起舌头,舔舐了起来。

我很受用。

不过他舔着舔着,目光逐渐落在我左手手腕上的刺青,似乎有些惊讶,看我,我眨了眨眼睛,他的神情立刻又变得有些温柔,拉我的手腕,盯着它看了片刻,俯身落上一个吻。嘴唇柔软,微微湿润,我感受着他的呼吸打在我手腕处的皮肤,竟出人意料得灼热,就像我在用那枚刺青呼吸似的。我渐渐不自在,抽开手,他要拽,我用了点劲最终还是抽了出来。他还保持着那个俯身亲吻我手腕的动作没动,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睫毛,像深重的流苏帘。

他拿过手机,打字问:你为什么想要和我过夜?

“你跟我说话。”

他垂头看我时后颈骨的凸出明显,同脊背上的起伏一同连成一段优雅的水面。随即,他拧起眉毛,忿忿似的打字,就因为这个?

我想了想,又加了一句,“你聪明,能看出我在画什么来。”

他这才稍感满意似的点点头,打字:这还差不多嘛。说完,他的眼神四处飘了几秒,从门廊望到窗台,从天花板望到地面。

我住的地方不大,还乱,二十余平的地方四处堆着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鞋,桌上摞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和盒袋,天花板上两管白炽灯赤裸得很难看,氲开一层黑灰色的尘埃。

简易饮水器卡在一桶矿泉水下面,有点漏水,下面系着一个接水的塑料袋——像口见不得光的耗子窝。“做吧。”我有些潦草地掰过他的脸,拽着他的衣领,解他的皮带,而他热情地回应,环着我的脖子,坐到我身上,跟我交换了一个吻。

“你的声带可以呻吟吗?”我外语没那么好,问得有些直白。

他下意识想打手势,随即意识到可能会破坏气氛,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
“好。”我点点头,叼起他的一束头发,去剥他下身的衣服。

朝禄的身体很敏感,我碰哪里都会引起一阵紧绷,太敏感了,像演的。我想试试他能演到什么程度,主动吞了他的阴茎,一边口一边观察他小腹和大腿的肌肉,奇怪……好像真的是那种自然的紧绷。

我把他的手搭到脑后,示意他可以按自己喜欢的节奏往下摁,不过他没这么做,猫挠似的给我头皮按摩——那就只能我自己使劲了。我有点遗憾,直接吞到深喉,他的反应一下子大了起来,手指一下一下无助似的在我发间拍着。

我没理他,试图呼吸,喉咙眼使坏,眼看他气得松开我的头发,手指攥紧成拳,我大为好奇,来了兴致,干脆一连吞了几次深喉,整进整出,只听他的喉咙深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,哑的、破碎的,不好听,就像要死了似的,腿也胡乱夹了起来。我抬头看他,他的眼里浮着浓浓一层水雾,咬着嘴唇,不住摇头,像是这就受不住了,在恳求。

“这不是能出声么?”我擦了下嘴,摸着他的下巴说。妈的,这是人种优势还是年龄优势,真滑啊。而他捧着我的脸又要亲上来,我一指摁住他的喉结,挠了一下,“喜欢我亲哪个地方?”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前胸,顿了顿,到小腹。

他像是有点不好意思,轻轻拽着我的手挪到眼睛,睫毛一闪一闪,从下往上满怀期待地望着我,像某种温驯的食草动物。

“这个不行。”我不喜欢亲吻别人的眼睛,“换个地方吧。”我摩挲着他的后颈,又是一片光滑的皮肤,我确信我手指的动作无比温柔,像抚摸一段丝绸——谁知叁两下间他就露出失落的表情,哎,不行,我受不了这个。“请。”我只好硬着头皮如此补充。结果他扭头就扒拉开了我的手,别过脸去不看我了。

我没办法,揽过他来从后颈一路亲到股沟,简直用上我亲票子的热情。

“后入行不行?”我揉捏着他腰上的肌肉,他没说话,但腰主动塌了下去。我从桌上找来一罐保湿胶,沾了满指给他扩张——老天,他真的被摸哪里都有很大反应。

“以前做过?”

他点了点头。

“很久以前?”

他又点了点头。

明白了,第二指伸进去搅动,我很慢、很慢地揉,他的腰不住下塌,几乎让我以为要就此折断了,还在尽可能地放松。“别怕。”我拍了拍他的屁股,把它托起来开始抽动,他双手张开又攥紧,扯着那张纸做的似的廉价被单忍耐,肩胛处不住地抖,估计是在痛,但是穴里翕动一刻不停——很有经验嘛。

我放下心来,加快了速度。

这床质量实在太差,操起来以后吱呀乱响,我一边操一边忧心忡忡,明天肯定要被伊万埋怨了——不过或许这会他还在醉酒?算了,去他妈的。我抹了把汗,扣着朝禄的腰加重了力度,过了一会觉得不好使劲,直接把他拉起来,扣着他的脖子往前顶。

这姿势让他的腰软得更厉害了,我的手指张开,覆过他的嘴唇和口鼻,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。“我可以吗?”他点点头。

我的五指逐渐用力,几乎把他的整张脸盖住,没过多久就感到一阵润湿,有眼泪在流,他的穴里夹得更厉害了。对,轻微的窒息感总是有用。我松了手,他直接趴倒在床上,又像是想翻过来,我把他腰摁住,“不用,这样也行。”说着,我把他的双手扣到背后,整根没入,继续操了起来,而他始终不断地、不断地制造着以迎合为目的的反应。

其实这口那口穴都差不多,我对操人的记忆完全是由周遭环境决定的——比如老房子和我出国读书时的公寓里有空气循环系统,所以总是干湿宜人,连带操起来的感觉也像种你情我愿的平等享受。而《月亮河》的小镇上闷热潮湿,操起来后浑身都是汗往下流,让人不由不管不顾。至于杜瓦利尔——这是个没指望的地方,偏偏环境优美、寸土寸金都是人造的造型,让人不禁十分仇富,于是很容易就操出一种报仇雪恨似的落魄感来——那种我穷、你富,但是你看上我了,愿意陪我几根烟的功夫,使我不至滥流——

我是说,我操得很分裂,隐隐觉得自己像个站街的男妓,又不禁怀疑我的金主为何愿作我的奴仆。

我飞速地从头到尾回忆了一番我遇见朝禄的全过程,确认自己没有任何勾引的举动——那这根本解释不了他为何要在床上如此逆来顺受。他看起来不是特别享受,也没有放荡地摇晃屁股,只是一味地搅紧、一味地配合、一味地顺从……怕不是对我一见钟情?笑死,对一个当地的酒保么?我在做什么春秋大梦……但也不一定,年轻人总有很多离谱的心动,当初我对付为筠不也是稀里糊涂就上了头?

正这样想着,朝禄剧烈地颤抖起来,我会意,伸手给他前面撸了几下,他泄在了我手中。我很有自觉地退出去、擦手、摘下套子,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,谁知他又从床上跪着凑到我面前来,拽着我,看着我下身,摇了摇头。

“你想我射?”我捏着他下巴问出声。

他认真地点头。

“射哪?”

他又露出了一个有些过于甜的笑容。

“射哪?”我好奇地又问了一遍,在他胸前划了几下,又捏了捏他的耳垂,把他挡脸的头发别到耳后,“怎么射?”

而他看着我,仰躺下去,握着我的阴茎送到穴口。“那里不行。”

他愣了一下,支着胳膊坐起来,想了想,摸来手机,打字:我没病。

“清理麻烦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这里没有浴室。”

然后他飞快打出了这晚最离谱的一句话:不用清理。我可以带走。

我盯着他的手机屏幕,肩先开始抖,最后没忍住,笑出了声,眼见得他眼皮一耷拉就要恼火,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那就当是我不行。”

他听了这话以后恼火的预热表情迅速僵硬,两秒——惊讶地瞪大眼睛。

我戏瘾大发,长叹一口气,意思是说真射不出来,别再追问了,而他小心翼翼地在我后背上摸了摸,安慰似的。

直到很久以后我仍为那个善意的谎言而悔不当初,被我亲爱的禄禄按着、拿出榨精的气魄射了一次又一次,射到腿软,觉得自己夭了十年寿,而他得意洋洋道:我治好了你的不举。

我额头的青筋都在跳,“你他妈才不举,老子又不是不能硬。”——妈的,没有用处的是否认和自证。这话就像秋姐钉进我命里的一句诅咒,算了,说诅咒有些过头,应该说像香菜——那种有意无意就要闯进你的舌苔刷存在感的恶劣食物。

最后我好说歹说终于把朝禄送走,他问我的名字,我没告诉他,他似是有些不甘,还想要打字,我搭上他的手又亲了他一遍,这次他闭上了眼睛。

室外是片咸湿的海风,有点冷,我给他披了件衣服,“欢迎来到杜瓦利尔,先生。”

他的动作僵硬了一瞬,没有再给反应。

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过朝禄。我猜他可能是来杜瓦利尔南岛度假的游客之类,当个天真烂漫的少爷,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然后享受阳光、海滩、美酒与购物,在红灯区前像个好孩子一样好奇地踌躇,最终止步,选择跟一个在酒馆里工作的、落魄的东方男人搞次一夜情。

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——几天后他乘船回北岛,再乘飞机飞回他的国度,而我继续给热奈尔赔笑卖酒。

我是这么认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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